久旱的北京迎来久违的春雨,于是心情倒也格外复杂起来,不可名状。
这样的雨,在家,在南京的时候倒也常见,反不觉得特别;只是,在首都,所以东西的身价都倍增起来,除了那点可怜的补贴。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偶尔几滴,映衬着暗黄的路灯,竟格外的惹眼;拿起茶杯倒水,竟不经意的应着窗外的雨声,格外的悦耳,于是忍不住笑了笑。
以前床头便是窗户,窗户外边是歌唱的雨滴。每每下雨的深夜,静静的听着雨声,那窗关不住的雨声,倒颇享受。而今,依然靠近窗口,只不过,窗户严实的紧。于是,我用一双疲惫的脚亲近它。
实验室一个人,正适合我思考:
这样的夜,这样的雨,要不要拿着雨伞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