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在他那里逗留太久,或是因为一大早太多女孩子找他吧。
我赶回去了,带了些香蕉和蜂蜜。我想起初中和我同住的张同学,也是医生。突然想起大概大学毕业了便再也没见过了,于是有了看他的计划。
饭前和妈说了下,妈也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漠然。我自知无趣,拎了一半香蕉和两瓶蜂蜜去了奶奶家,然后蹬着车把另半香蕉和蜂蜜送到外婆家。
外婆依然在家门口那块屁股大的地方拾掇些什么。我大喊一声:“婆,外的这么热,你快家来吧。”外婆直了身,回过头仔细看了看,然后开了沙哑的嗓门:“哦,我家xiào huà,你来啦,快点家去坐”。
我往她的田地里走,她也立了身,拿了凳子,边走边看着我边说:“这田里头热阿死阿,你快点躲家去,别晒黑了。”
外婆不小心一个踉跄,我的心一紧,双腿有些发凉,幸好她没事。
领了外婆回了家,指着香蕉对外婆说,“婆你别舍不得吃,这香蕉夏天不能放太久,会坏的。你感觉的吃,对眼睛好,而且还利便。还有这蜂蜜。”外婆直说:“xiào huà,哪个叫你买的啊?我家里都有。你买了作甚得搞子啊,你又不曾工作。”
你家里有什么?以前给你买的香蕉,你多给了你的重孙儿。至于春天给你带的“稻香村”必定长毛了。
停顿了些,终究还是走了。
草草扒了中饭便去县城搭了车去了泰州,尽管我知道吃饭的时候气氛不对。
泰州不算大,不过这几年发展得还可以,至少比我家那里强多了。同学的房子也不大,不过倒也不算凌乱。这是他租的房子。
两个人很久没见,却未必有太多的话。
于是我们到了大排档,要了些杂七杂八的菜,和两三瓶啤酒。我是不擅饮酒的,可如今却如此的欣然。喝酒的事,总会聊到生活,于是我骂,一起骂;聊到工作,于是他骂,一起骂;聊到爱情,我骂,他骂,又一起骂。骂完了吐,吐完了躺,躺完了睡,睡完了去网吧CS&SC。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离开了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