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Highji不远千里飞到北京来学习“量子通信”,精神可嘉。几月不见,风采依旧,据当事人介绍,苗条的身材得益于高强度的招生工作。老友来京,自是要欢聚一番,于是纠集了99EE在京的大部分同胞,觥筹交错,倒也没事一件。只是席间大家的激扬在欢聚后的一霎那释放出来的高分贝的确让耳膜有些高负荷了。
2. 实验室接连几个电脑被流氓软件LJ,有人欣喜的告诉我,他用3721居然把它们都干掉了。哎,这叫什么来着的?引狼入室还是养虎为患?对于流氓软件我一般用的三个工具是:Hijackthis,超级兔子以及恶意软件清理助手。Hijackthis主要用来查看和修改系统进程等,超级兔子配合恶意软件清理助手杀流氓。有人很鄙视兔子,这可以理解,因为这个兔子也曾流氓过。但自从上次兔子回击Yahoo!中国事件后,人气飙升,也算是次不错的炒作。从个人角度讲,兔子还算很不错的软件的。帮助他人清除软件的结果是,我从M老师那落下一台电脑,估计是某内存插槽出问题了,目前只能工作在单通道模式下。不过这个电脑不能拿回宿舍,只能搁那作个摆设,因为老板在我好奇的问他“有了新电脑那旧电脑怎么办”后第一时间回答我“怎么你难道打算搬回宿舍么?”。彻底沉默了-_-。
3. 上个星期某个晚上去打羽毛球,没想到在奋力接一个球后,直着腿侧着脚落下来了,落得脚踝骨嘎吱嘎吱几声叫。停歇了会,发现真的动弹不了了,只能提前结束“表演”。第二天的时候,脚肿痛得恐怖,走路极其不便;可意想不到的是,第三天走路竟然顺畅了很多。只是,到底是受了伤,尽管大痛很快过去了,隐隐的小痛还是挥之不去。或许在尚未发生的某天里,这个旧伤疤会再次被无疑中揭起……,还是赶紧保养的好,争取下个星期可以继续运动。
4. 宿舍的水电费单下来了,6个月里我们用了129吨中水。所谓中水,就是稍微处理过后的生活用水,主要用来冲马桶。129吨中水,6个月,那每天差不多在0.6吨的水用来冲马桶了。按照每次冲水15升的量计算,每天需要冲马桶40次,不考虑白天上班的8h和晚上睡觉的8h,在宿舍有限的8h内,我们每小时需要冲马桶5次,每十二分钟一次。哎……
5. 宁浩的《疯狂的石头》势不可挡的火了起来,这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近几年来的国内影坛很少有如此优秀的作品。当然,有人褒就有人贬,这是好事。《疯狂的石头》被苛刻的人们指责为“严重抄袭”,我想多少是有些太过苛刻。从目前国内电影发展现状看,这样的“抄袭”不算坏事,而且宁浩直接从商业电影角度切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有人建议先艺术再商业,否则商业得没有艺术。但是,个人认为艺术电影的根本发展在于思想的发展,当思想的发展被严重禁锢,所以艺术电影甚至电影的发展那都是扯淡。商业电影则以商业为先,其他的所谓思想,所谓内涵,没关系,放一放。按巴士大叔的说法“你也有压力,我也有压力”。所以,在看过《两杆大烟枪》和《Snatch》后,总是忍不住想骂“Faka Aff”,至于骂谁,不知道。
6. 连续两次上班迟到了,而且到班的事件都在9.30左右。第一天没有带手机;第二天带了手机可还是那个点起床了。鲜有的迟到多少让老板有些不爽,所以第二天晚上睡觉的前就不停的暗示自己要早起早起早起……可怜刚入了眠就被夜行的蚊子逮了正着。等明天老板出差了,一定要把觉补回来。
7. 许久没有去过家乐福,但这次弹尽粮绝,非去不可了:洗衣粉,牙膏,牙刷,洗发水,袜子,一次性杯子等等统统告罄。于是路过海龙门前,匆匆而过,却是天桥不见了。第一时间想起的是蔡明亮的《天桥不见了》:拥挤的台北街头,因穿越公路而被警察责罚的妇女大声责问着他“桥怎么不见了?”,歇斯底里的;从巴黎回来的湘琪试图寻找在天桥卖手表的阿康,可天桥不见了;取代天桥的地下通道入口,阿康看到了湘琪,再目送她离开。天桥不见了,多少牛皮癣,卖碟专业户,回忆和戏言随之而去?
8. 人们走走停停散散,生活还在继续……
哼哼,你个猪,不给我开f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