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去飘来

By | 2008 年 02 月 17 日

经过艰苦的11小时40分钟的如坐针毡,矛盾的8小时56分的似梦非梦似醒非醒,总算从寒冷的南国回到了温暖的北方,这也意味着寒假的结束,春节的逝去,以及有些集体行为艺术特征的春运参与者身份的终结。

到北京的第一件事是检查我的那棵吊兰是否还活着,但可惜的是,它似乎已经蔫了,而且蔫得很厉害:不晓得多长时间没有给它浇水了,更何况它一直靠着暖气管道。说是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却是不妥的,因为到北京的第一件事是睡觉;只是这件事一直惦记在心里,并且“第一时间”——到京后的第三天——处理了。

稍微往前看,倒是飘去飘来的漂流过程,倒也颇为好玩:
飘去的时候,火车竟然提前了差不多40分钟检票——等我们提前30分左右到那里的时候,连队都不要排就进去了,顺利得出乎意外。等过了一夜,到了县城,傻了,那么大的雪。

飘来的时候,却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或许是对战斗形势估计不足——进站的时候,排了N久的队,意外中发现Annie同学与粗暴的站警发生了冲突;排队上车花了大约5分钟(规定时间只有2分钟);从列车门挤到座位花了差不多一刻钟,寸步难行;到了盐城,又挤进来N多人,一下过道就满了,难有立足之地;再到淮安,又涌入N+M人,左咣当,右咣当,过道漫了,座位间都挤了好多人,座位的上方亦有,水泄不通。这样的结果是,无座的票远大于额定的座票数;有座位的同志坐不上座。倒是有一点刻骨铭心——这天是情人节。

情人节,没有看见玫瑰,红酒或是蜡烛,倒去是看了下同学的千金,甚是可爱,虽然才落地两天。对生活应该有些憧憬和奋斗的希望。

正月,从初二到初七,竟是顿顿都没有拉下,于是竟真的胖了。

胖了应该开心,不是么?心宽体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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